“主,祂定會寬恕我的一切過錯
否則我為什麼存在於這永恒的土地上?”
“走神了?”
“隻是在想家‧‧‧‧‧‧家?家啊,我們的家!‧‧‧‧我們,我們!我們正在那遙遠的東方建立一個新家,新歐/陸!輝煌的日/耳/曼/尼/亞延伸直到地平線!‧‧‧‧‧‧我的朋友,你要知道我為什麼如此痛恨他們‧‧‧‧‧‧總而言之,生活是肮/臟/不/堪的東西,世界更是‧‧‧‧‧‧並不是生活卑/鄙/齷/蹉,我恨得不是生活,而是恨所有這些罪/惡‧‧‧‧‧‧或許也是恨整個生活吧‧‧‧‧‧‧”
他看了看他的手,上麵全沾滿上了紅色,嗚咽聲從他的口中迸出,勾起身子,把頭深埋於雙手之中,像個得不到關愛的小嬰兒一樣痛哭起來
“夠了,你又喝了一瓶”
一一一一一一一一
一名患有精神心理疾病的二戰德軍士兵在情感與戰爭中的自我掙紮